在这个都会里,能等闲把我保释出去的人,我只能想到霍景言。
我皱了皱眉,眼神中闪动着庞大的光芒。
想了半天,也没个成果,我干脆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要临时逃离这个让人堵塞的实际。
俄然,留置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青差人走了出去,面无神采地坐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