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鼻血[第2页/共3页]

刘善越听越惊，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时，有衙役来到刘善身侧，附耳将柳大年的家仇一五一十隧道来。

贰心中忐忑，不知韩立室可否找到证据。

柳大年心中一惊，忙用袖子掩住鼻血。

柳大年闻言，神采乌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不能发作，只能把气撒在人参茶上。

柳大年神采乌黑，瞪着刘善，心中肝火更甚，却也只能强忍。

刘善坐于案前，估计韩立室已到李家。

这下可好，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到头来反倒是他啥也不是，被族人指指导点，成了笑柄。

刘善清了清嗓子，冷冷开口：“柳族老，昨夜可歇息得好？本日我们得把事情说个明白。”

但是，刘善竟然堂而皇之地提及此事，由不得柳大年未几想。

柳大年俄然感觉鼻头痒痒的，他强忍不适，用手悄悄擦拭，不料却擦了一把鼻血出来，染红了手背。

这本没甚么，把三房浸猪笼就好了，可没想到这女人的肚子竟然大了！

他的大房死得早，二房又体弱多病，客岁刚纳了三房，是个年仅二十的女子，不料却与大房所生的宗子有了私交。

刘善这才明白，本来柳大年想歪了。

柳大年慌神了，乞助地看向刘善，声音微颤：“刘大人，这茶……莫非有古怪？”

柳大年来到偏厅，看着只要桌椅的冷僻房间，心中愈发奋愤不平。

刘善随口问道：“谁家的至公鸡？”

相较于偏厅的不调和，县衙后堂却显得格外安好。

……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家走到窗前，只见东方出现鱼肚白。

如果统统顺利的话，明天必定会有好成果。

是以，娶妻生子，便成了刘族老的忌讳话题。

刘善赶紧叮咛田福贵给柳大年换杯人参茶，“刘族老，此人如果上了年纪，就该好好补补，别让身子骨先垮了。你说你如果又硬又那啥的，刚娶的三房怎会被宗子等闲到手？”

柳大年深吸一口气，强压肝火，缓缓放下茶杯，语气无法：“刘大人，那些捕风捉影之事，实非老朽所愿提及。家中琐事，岂敢劳烦大人操心？”

次日凌晨，天刚蒙蒙亮，刘善就被至公鸡的啼鸣唤醒。

刘善愣了下，甚么意义？

柳大年接过茶杯，眉头微皱，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能勉强一笑，轻啜一口，枸杞的甜味、微苦味、涩味、酸味和淡淡的药味在舌尖交叉，仿佛在提示他已经上了年纪，需求学会哑忍与让步。

又喝了一口，唇齿间就只剩下涩味和淡淡的苦味伸展，柳大年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筹办驱逐接下来的对话。

柳大年俄然插言打断道：“刘大人，我家的母猪将近出产了，还望大人能网开一面，准我归去顾问。家中长幼都希冀着它，实不敢迟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