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人证[第1页/共3页]

柳家又度过一劫，定能再享十年繁华。

刘善笑着解释道：“柳族老放心，茶杯里只要纯粹的百大哥参，绝无他物，更不成能有毒。”

想到这里，柳大年满身气血翻涌，镇静得难以矜持，嘴角出现一抹对劲的笑。

柳大年神采煞白，双腿一软，几乎颠仆。

韩立室将文书放在案前，摊开供刘善细览。

他沉声道：“让他吃吧，归正罪证已刻进了我脑筋里，他吞再多纸也无济于事。”

刘善神采稳定，看向县衙书吏，缓缓道：“柳家属老柳大年亲口承认殛毙李吉昌，是否已记实在案？”

柳大大哥了，吞不动纸屑了，被噎得狂翻白眼儿，可为了柳家，他还是冒死咀嚼，喉头转动，泪水混着纸屑顺着嘴角溢出。

不过，他已经吞掉起码三成的纸屑，看着地上残剩的七成纸屑，他欣喜地笑了。

刘善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厉，沉声道：“柳大年，你若执迷不悟，只会减轻罪恶。”

不过万幸的是，柳家无恙，十年繁华还是有望。

刘善安闲道：“柳族老，你先看看地上被你撕碎的文书。”

刘善心生怜悯，端了一杯枸杞茶畴昔，温言劝道：“柳族老，你此举何其笨拙！证据岂是几张纸便能抹去？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

韩立室按住柳大年，讽刺道：“真正的证据，岂会让你如此等闲的撕毁？柳族老，你真是太天真了！”

这时，大堂外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韩立室带着一叠文书仓促而入，面色镇静。

柳大年颤抖动手，眼中尽是绝望与气愤，低声吼怒道：“你耍诈！”

斯须，柳大年满身脱力，瘫软在地，他嘴角出现苦笑，眼中闪过懊悔，终究有力地垂下头，任由泪水滑落，口中喃喃自语：“罢了，罢了，本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县丞，老朽佩服，佩服啊！”

县衙书吏起家恭敬地答道：“回大人，柳大年所言已详细记录，字字句句，皆成铁证。”

柳大年有点儿慌了，因为刘善太安静、太自傲了，完整不像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柳大年压根儿不信，他冷哼道：“错在那边？”

文书被撕得粉碎，又是残破不全的，定然没法拼成有效的证据，也就没法给柳家科罪！

柳大年神采煞白，双腿一软，几近瘫倒在地。

这还不算完，他又猛地抓起被撕碎的纸屑，猖獗塞进嘴里，囫囵吞下，仿佛想将统统罪证化为乌有。

柳大年也叹了口气，本日之事，毕竟是本身粗心了，丢掉的面子，恐难再拾。

刘善嘲笑一声，挥手制止了想冲要上前的衙役上前。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声音降落：“罢了，罢了，柳家百年基业，竟毁于一旦。现在柳家气数已尽，刘县丞，你赢了，但柳某岂能束手就擒？即便身败名裂，也要拼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