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囚禁[第3页/共3页]

这时,刘善弥补了一句:“说话说一半,今后没老伴!”

但田福贵只是点头,不肯流露任何信息。

他用白布包裹双手,尽量制止粉碎案发明场。

花魁温馨地躺在柴垛上,面色惨白如纸,胸前的衣裳已被鲜血染红,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她身上悄悄开放,现在的她,仿佛一名来临人间的仙女。

别看张铁男和刘善又捶又打的,但都没对赵廷肖下死手。

刘善见状,立即表示田福贵有话直说,“他是我的兄弟,无需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