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提审[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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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锡年得知何琼要重审王品连案时，正在书案前挥毫泼墨，看上去并无大的反应。
房间内，柳锡年一向盯着师爷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离开了视野，才回过神来，把桌面上的宣纸揉成一团，顺手丢弃。
说话的同时，紧跟着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
刘善把卷宗翻到办案职员名录，指着此中一处，语速略快地说道：“丁鲁的身份是仵作，而田福贵的身份，是丁鲁的助手！”
田福贵没有验尸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