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也在桌边坐了下来,双手托腮看着他行动文雅安闲地插花,轻笑着道:“这么多,家里没有那么多花瓶吧?”
跟实在的钢琴当然有不同,但是在非正式场合倒是很便利。
黑眸安静如深海,通俗难以捉摸,叫人猜不透他的设法。
看着她喝下去,这才道:“醒的时候看夫人睡得正香,想起夫人喜好,就去摘了一些返来。”
“夫人醒了?”
“秋秋姐想学,我能够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