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祁斯年打断仲广才,连名带姓地喊她,“我在问你。”
她声音锋利,“伉俪俩说生孩子有甚么庄严不庄严?你甚么时候能懂事点儿听一次话?”
在场世民气里都燃起一分但愿,在想会不会是祁斯年用别的手机打来的电话,毕竟离不仳离都得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