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少年－痛处[第2页/共5页]

江陌屈起指枢纽轻叩桌面，试图吸引程烨飘忽的目光，“你为甚么会感觉女孩子脆弱？”

程烨没作声，靠在椅背的上身闪现出生硬抵当的姿式。

“他为甚么不会来？”

肖乐天听话地点头，一口气灌了半瓶进肚，再开口的语气也像是在凉水里滚了一圈儿，不自发地沉下去：“程烨，水喝完了吗？持续说说化工街这起案子。玄月十号到十二号，这三天早晨，你为甚么会呈现在化工街四周？”

江陌瞥了眼肖乐天，感受得提个醒，拧开一瓶水递到小差人手边。

程烨几不成查地向后一缩，手指撕扯的行动也跟着血珠沁出的刺痛戛然止住。他盯着江陌看了几秒钟，在江陌和他对视的刹时敏捷垂下视野，仿佛有些预感以外的惶然不知所措。

程烨不安地在椅子上挪蹭了一下，吸了口气想要开口抵赖，江陌却微微前倾，手肘撑着桌沿，如有所思地打量着程烨的脸，俄然道：“夏妍有一条特别喜好的红色格子短裙，几近每次去郑非黉舍找他约会的时候都会穿在身上……但她遇袭受伤那天刚巧赶上身材不舒畅，特地换了一套素净保暖的淡色衣裳。”

程烨咬住后槽牙，两颊的肌肉模糊抽动，他松了松有些紧绷的肩颈，决计收紧下颌微微后仰，视野从江陌的手指上移，最后落到她的脸上：“你是怪物，跟她们不一样。”

江陌已经一条腿支到桌子内里，筹办撤退的时候俄然想起来，随口问了一句：“对了……鉴于你还是在读高中生，我们得告诉监护人，但现在一个家长都联络不上。你爸放高利贷惹事跑了你晓得吧？他现在谁的电话都不接，你有没有甚么体例联络到他？”

肖乐天一听，拔直了身子跃跃欲试，江陌却一脚踢在他踩缝纫机似的抖个不断的腿上，抢先问了一句话，蓦地放松了程烨已经紧绷的神经，“那问一个有干系的，我一向挺猎奇，为甚么会对夏妍下这么重的手？如果夏妍的伤情跟之前几起案件程度附近，我们也不会大动兵戈地抓你。”

“当故事听也行。”江陌没否定，微微提了下嘴角，还是直视他：“程烨，你晓得我们蹲了你几天吗？五天。我每天换着分歧色彩是非的衣服在三中四周的巷道闲晃，然后在第三天穿红裙子的时候，你呈现了……我们也觉得是刚巧，以是第四天换了其他色彩的衣服，一无所获，比落第五天我又换了一条红色的裙子，你又跟了上来……然后此次——带了刀，差一丁点儿就把我捅了个对穿。”

“如果他甚么都不晓得，那郑非就是一个很能够随机呈现的路人，你为甚么认定他不会呈现？还是说……”江陌停顿了两秒，“他即便呈现也会假装甚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