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少年－痛处[第5页/共5页]

江陌话音未落，程烨却猛地扬起手把塑料瓶摔在桌脚边，“哐当”一声砸出巨响。

肖乐天听话地点头，一口气灌了半瓶进肚，再开口的语气也像是在凉水里滚了一圈儿，不自发地沉下去：“程烨，水喝完了吗？持续说说化工街这起案子。玄月十号到十二号，这三天早晨，你为甚么会呈现在化工街四周？”

案一少年

“我记得你流了好多血……”程烨高耸地开口，说话的声音嘶哑干涩。

程烨没搭茬，嘴角微微压了一下。

江陌话音稍落，程烨还没被诈出个四五六来，肖乐天先活鱼似的一扑腾，眼睛瞪得溜圆，生硬地扭头看向江陌。

肖乐天一听，拔直了身子跃跃欲试，江陌却一脚踢在他踩缝纫机似的抖个不断的腿上，抢先问了一句话，蓦地放松了程烨已经紧绷的神经，“那问一个有干系的，我一向挺猎奇，为甚么会对夏妍下这么重的手？如果夏妍的伤情跟之前几起案件程度附近，我们也不会大动兵戈地抓你。”

程烨没作声，靠在椅背的上身闪现出生硬抵当的姿式。

程烨的思路还牵绊在之前的题目中，不耐烦地打断：“郑非他底子就不会来。”

程烨几不成查地向后一缩，手指撕扯的行动也跟着血珠沁出的刺痛戛然止住。他盯着江陌看了几秒钟，在江陌和他对视的刹时敏捷垂下视野，仿佛有些预感以外的惶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