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警告吕氏[第2页/共3页]

马皇后抬手表示他坐下，面带慈爱：“昨日惊吓不小，祖母哪能不挂记？传闻你本日用膳，我也来陪陪你。”

奉天殿内，大殿严肃厉穆，群臣垂首屏息，氛围仿佛呆滞。

……

吕氏低头立在殿前，仪态端庄，但眼底却藏着一丝哑忍的冷意。

朱雄英垂眸，语气转而轻缓：“祖母，孙儿不敢妄言。但若说这背后之人，与一些‘故乡属’有昔日干系，恐怕并不希奇。”

朱雄英微微一笑，语气平平却藏锋：“刺客行事隐蔽，手腕洁净。若非熟谙宫廷机谋，毫不成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

吕氏神采微变，赶紧跪下：“母后明鉴，臣媳方才得知动静，心中亦是忧愁万分。”

朱雄英微微一笑，低声道：“祖母放心，孙儿自会安妥行事。”

宫女们纷繁退下，殿中只剩他们祖孙二人。马皇后坐在一旁，望着朱雄英惨白的神采，目中难掩心疼。

内侍将名单呈至龙案前，朱元璋展开细看，神采刹时变得乌青。他将竹简猛地掷于案上，怒不成遏：“好一群狼心狗肺之徒！这些人当真不怕死吗？”

马皇后目光如炬，盯着她的脸好久，冷声道：“我但愿如此。雄英年幼，是我朱家的底子。如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定不轻饶！”

马皇后一怔，神采严峻：“你猜到了甚么？”

朱雄英轻笑，语气暖和：“让祖母操心了，孙儿无事。”

朱元璋一拍龙案，怒声道：“他们敢？朕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胆量！”

朱雄英放下筷子，沉吟半晌，目光安静却通俗：“祖母，刺客的来源，孙儿确有几分猜想。”

马皇后顿时明白过来，目光庞大，握住朱雄英的手：“雄英，此事，你可不能轻举妄动。吕氏虽已式微，但根底仍在，若连累过深，怕会伤及无辜。”

她声音骤冷：“再暗中多做筹办。下一次脱手，必须万无一失。”

朱棢举头而立，“父皇，儿臣暗中派人调查多日。这些赃官转移赃款，行事隐蔽，确有其事！”

“故乡属？”马皇后轻声反复，眉头舒展，“你指的是……”她顿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锋利。

她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些许冷酷：“退下吧。”

回身的一瞬，她眼中寒光一闪，唇角微微紧抿。

马皇后深思很久，终究叹了口气：“你年纪虽轻，但心机深远。祖母信赖你，只是必然要步步谨慎。”

凌晨，奉天殿内，朱元璋端坐于龙椅之上，神采阴沉，严肃如山。

用膳后，朱雄英单独回到殿中。他坐在书案前，目光凝睇桌上未完成的推演图，心中一片冷然。

“雄英，”她低声问，“昨夜的刺杀，你可曾想到甚么？”

嬷嬷点头：“太子妃放心，老奴定会安排安妥。”

朱棢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双手呈上：“请父皇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