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景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南清河开朗的大笑起来,那笑声中不再有子虚客气的成分。他本觉得南山会就是一个喽啰屎运被哪位大人物看上,又父凭子贵、小打小闹的小权势罢了,现在看来,他需求重新核阅一下南山会的存在了,以及今后该以何种态度与南山会停止合作。
南清河半躺在沙发上,说话间显得非常慵懒。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