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道的秘密[第3页/共5页]

话未说完，阴尊剑已经穿透他的胸膛。老者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本身的身躯在剑气中崩解。历无咎收回长剑，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迹："聒噪。"

火焰越烧越旺，祭坛四周的青铜兽首俄然喷出幽蓝色火柱。历无咎站在火柱中心，道袍被高温炙烤得卷曲焦黑。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闪现出密密麻麻的丹炉纹路，每一道纹路都在吞吐着暗紫色火焰。

历无咎暴喝一声，额间无厌印记发作出刺目标紫光。三把剑同时被暗紫色火焰包裹，火焰中传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乌黑古剑的剑脊裂开一道裂缝，天剑与噬魂剑的碎片被吸入此中。

"天道化身？"历无咎瞳孔中倒映着满地残肢，俄然抬脚碾碎那团黏腻的浆体。他反手抹去溅在唇边的血沫，喉结转动时扯动颈侧被剑气划开的伤口。断裂的筋脉在皮下突突跳动，他嗅到腐臭的脏器正从林师姐腹腔涌出酸液。

当光芒散去时，历无咎已经完成演变。他的瞳孔变成暗金色，眼白部漫衍满精密的血丝。举手投足间，空间都在微微扭曲。

血雾俄然凝成锁链缠住他的脚踝，历无咎被扯得跪倒在地。膝盖砸碎了两根肋骨，断裂的骨茬刺穿道袍下摆。他撑着空中的手掌俄然摸到半截脊椎，黏稠的骨髓正顺着指缝往下滴。

"四百年前..."中心的古剑本体收回轰鸣，剑柄晶石中的竖瞳排泄黑血，"天道化身降下泯没雷劫，三万修士的元婴在云层中被炼成灯油。"剑锋俄然挑起他下巴，冰冷的触感解冻了皮肤大要的血珠，"而本尊的丹火..."

"太慢了..."历无咎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双手握剑，猛地插入空中。以剑尖为中间，暗紫色波纹向四周分散。所过之处，不管是参天古树还是暗藏的妖兽，全数化作齑粉。

"本来这统统早已必定！"他猛地收住笑声，瞳孔中跳动着暗金色的火焰。右手五指伸开，乌黑古剑立即震颤着飞入掌心。剑柄动手冰冷，却在他握住的刹时发作出炽热的高温，烫得他掌心皮肉翻卷。

历无咎俄然抓住离本身比来的剑影，掌心被剑气割得血肉恍惚。他盯着剑身上活动的道纹，那些纹路正沿着伤口往他经脉里钻："以是你要我...担当这份因果？"说话时牙龈排泄的血染红了牙齿。

"吼！"

九道剑影同时震颤，祭坛四角的青铜兽首俄然喷出幽蓝火焰。火焰中闪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他们的哀嚎声让历无咎太阳穴突突直跳。古剑的声音蓦地进步："恰是燃烧天道的最后薪柴！"

就在这时，秘境深处传来一声感喟。那感喟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悲惨，让历无咎的行动微微一顿。但他很快规复如常，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