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她除了气人还能做什么[第1页/共3页]
“哗啦!”
她在乾清宫铺了五年的床,向来没服侍过笔墨,行动却非常谙练。
“皇上?”孙良言又在内里叫了一声。
晚余回说只是略懂一点。
“还不起来?等朕扶你吗?”祁让动了下腿,语气冷冰冰很不耐烦。
“行了,闭嘴吧你!”孙良言打断他,“你守在这里,我出来瞧瞧。”
冷情帝王在这一刻化身为一头被激愤的兽,呼吸间都充满着令人颤栗的侵犯性,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跪下的刹时,她的心也随之安静下来。
晚余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他压在了身下,鼻端闻到他专属的龙涎香气,错愕的眼眸对上他气愤与情欲交叉的目光。
祁让的目光落在她因袖子挽起而暴暴露的一截皓腕上,久久没法收回到奏折上来。
祁让没好气地看了晚余一眼:“她除了气人,还无能甚么?”
“咣当”一声响,刚研好的朱砂墨汁洒了一地,点点滴滴如寥落一地的红梅。
他向她俯身下来,凉薄的唇去打劫她樱花般鲜艳欲滴的唇。
她却说她阿娘除了写字甚么也没有教她。
祁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猛地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翻身压在了炕上。
祁让明显是盘腿坐在炕上的,甚么时候把腿放下来了?
祁让蹙了蹙眉,幽幽道:“如何,朕在你眼里就是个暴君吗?”
孙良言走到暖阁外,没敢冒然出来,先摸索着朝内里叫了一声:“皇上。”
胡尽忠就装傻充愣,对晚余斥责道:“江晚余,你如何回事,头一回服侍笔墨就闯这么大的祸,你瞧瞧,奏折都被你弄坏了,这但是杀头的极刑你晓得吗?”
“咣当!”
晚余仓猝展开眼睛,待看清本身的脸紧贴着祁让的大腿时,小脸刹时涨得通红。
“出去。”祁让清算了龙袍,端坐在炕上,又是一派清冷内敛的君王气度。
祁让又问:“你写字跟谁学的?”
但这些事她不想让祁让晓得。
说罢又向祁让发起:“万岁爷,这丫头确切挺气人的,以主子之见,应当立即推出午门斩首。”
“必定是这倔丫头又跟皇上拗着来了。”胡尽忠抚额道,“你说她如何就这么倔,皇上已经给她天大的脸面了,换她个笑容就这么难吗?”
孙良言又道:“主子听胡二总管说皇上让晚余女人做御前陪侍女官,主子想问问皇上这御前陪侍女官都干些甚么,转头好给晚余女人派差。”
祁让挑眉:“你阿娘一个外室,竟然还懂笔墨?”
再看祁让,固然假装若无其事,唇上的赤色却出售了他。
这才是祁让本来该有的态度。
孙良言走出去,看到那一地的狼籍,以及跪在墙角发髻混乱的女孩子,内心格登一下。
“研墨。”祁让再次号令,顺手翻开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对她来讲,罚跪远比对付一头随时都会吃人的野兽要轻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