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不想与你再争辩,半年前,我遭受埋伏,身中毒箭,是她救了我。”
言毕她又轻咳几声。
“那日她虽以幕离遮身,但我醒来确是在她独安闲我身边,并且…”
顾言知看着面前这位,面色惨白无赤色的嫡妻,想起母亲所言,她光阴无多,心中闪过一丝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