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夕的状况也不甚令人对劲,半面遮纱来袒护愈发严峻的爪痕,但还是不忘想尽体例为她医病。
“命吗?我娘说我生来福薄,月姐姐这就是我的命。”
一个好好的人因她病故,怎能心安地喝药治病。
她拉住面前女子的手腕道:“蒲月姐姐,你说师父真的救不了柳姐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