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墓前问案[第3页/共4页]

司蓉侧目看着，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如何感觉陈济和陈秘说话时的模样，有点像幸灾乐祸呢？

陈秘便又问另一被告：“你说你是沈家嫡女沈慧的乳母，那把沈慧叫来，也许还认得你吧？”

此言一出，语惊四周。

“民妇何氏，本来是沈太傅嫡女沈慧蜜斯的乳母。”

“太傅放心，稍后天然明显白白。”陈秘笑着，由沈蒙身边转到陈济、司蓉跟前，躬身一拜：“请皇上准予，臣在此开堂审案，将与此案相干者都传讯此处。”

二人正画押，忽闻身后传来一句大声问话：“你们既然能「亲眼所见」，如何没被我一起用棍打死呢？”

有官兵报知陈秘，陈秘因而在公堂主位就坐，陈亮、陈冲等人只好都走到陈济前面站着。

沈蒙一副爱答不睬的姿势，有气有力地哼哼唧唧：“山荆已弃世多年，安枕地下，大人两句话就要开棺，滋扰死者平静，是甚么事理？”

何氏接着说：“慧蜜斯因为出嫁礼节之事不明，那晚本来要去问主母，成果到了主母房里，听下人说是去了花圃。慧蜜斯和民妇赶到花圃时，正巧看到主母倒地而亡。

说话间的工夫，两名被告已经被传来。

司蓉没有出声，固然她已经认识到接下来不会有甚么功德，可她真的很想体味沈家，体味和她生母相干的统统。

沈媛先出口辩驳：“你胡说！那是我祖母的棺椁，内里如何能够另有别人？”

“真是笑话。我这个做外公的怕体弱多病的外孙女淋雨，有甚么不当？”沈蒙的声音又是嗓子眼里哼唧起来，神采傲慢，完整不看陈秘一眼。

“哦……都曾在沈家为奴多年？”陈秘点了点头，向中间站着的沈蒙发问：“沈太傅可都认得？”

两名妇人皆道：“民妇敢。”

“就是沈家的命案，死者和凶手都是沈家本身人……”陈秘客客气气地向陈冲拱手致敬，还没说完，忽见那厢沈蒙靠近了陈济和司蓉。

陈秘咧嘴一笑：“老兄开甚么打趣？我又不掌管府库，那里弄得来火药？”

陈秘看来看去，目光又回到两个被告身上，“诬告但是要下狱的。本官已经让人去请沈夫人和沈老板了，你们……敢与她们劈面对证吗？”

“那就画押吧。”陈秘随即让人将供词拿下去给两个妇人。

那被告是两名中年妇人，在几个官兵的护送中登上沈氏宗祠坐落的半山腰，跪在临时所设的公堂当中。

慧蜜斯胆量小，就大呼着往外跑，不想那疯女人追了上来，也一棍给打死了。沈太傅和小袁氏都是亲眼看着的，可为了袒护私交，他们不但没有究查凶手，反而被凶手威胁……同意凶手顶替慧蜜斯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