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一怔,筹办挂电话的手停在半空,眼里蒙上一层朦昏黄胧的雾,“你说甚么?”
姜怡语气冷酷,透着几分寒霜,“感谢霍大夫奉告我这些,我晓得了。”
霍燃嗓音听上去有些空旷,仿佛在病院的走廊里,“如何没来找我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