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亡国 亡天下？[第3页/共4页]

王和垚看向了郑思明，没有惩罚。

“温馨！讲堂之上，不准鼓噪！”

王和垚的话语里，不易发觉的无法和悲惨：“甲申之变，吴三桂引清军入关，并将前明最后一任天子永历父子斩杀。大伙能够有所耳闻，吴三桂已经起兵反清。”

“谁会《正气歌》，上来写下来，教大师一起朗读！”

这一段时候以来，巡检司风平浪静，王和垚的日子过得有条不紊，除了练兵，就是讲武，授业解惑。

“很好，请坐！”

“悠悠我心悲，彼苍曷有极。

“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把百口人道命搭上，脑.子有病啊！”

愚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

王和垚点兵点将：“刘文石。”

王和垚板起脸来，赵国豪灰溜溜跑向了书院前面，引发一片欢笑。

一个小方桌的“讲台”，黑漆刷成的“黑板”，一盒成人手指长的熟石膏混黏土制成的“粉笔”。

王和垚轻声问了出来。

王和垚一时怔住。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王和垚的舆图固然画反了，但清楚精确，让他悄悄佩服。

“这是黄河，这是长江，这是淮河，这是秦岭山脉，这里是西域，这是万里长城，这是悠远的人迹希少的大漠，这是一望无垠的大海。中国边境之大，幅员广宽，大好国土，可惜啊……”

众巡丁面面相觑，多是沉默，只要郑思明几个点头，以示回应。

一间新“腾”出来的营房，本来是莫吉利和其他巡丁居住，现在通铺完整拆去，二十个平方米摆布，七八张高矮不一，新旧各别的桌子，一样是新旧不一的原木长凳，构成了“讲武”室的学员讲堂。

前面歌功颂德，前面低头沮丧，搞甚么啊？

王和垚发怒，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下了《正气歌》几个字来。

“大师要记着，这是端方，任何人不能违背，包含我本身。不要觉得我们是草台班子，就涣散懒惰。将来你们或许也要授业解惑，乃至好战疆场。疆场鏖战，要号令同一，军纪森严，不然将士们各行其是，岂不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刘文石不由得一愣。前面莫谈国事，前面又是背宋末民族豪杰文天祥的《正气歌》，王先生，端的是用心良苦。

“赵国豪，你拍甚么桌子？违背了讲堂端方，到前面站着听课！”

练兵轻易，教场上摸爬滚打，军纪森严，军令如山。

刘文石恭恭敬敬：“先生高见，门生五体投地。下一堂课，不知先生可否讲讲元、清两朝，我汉人亡了天下的事理？”

王和垚看了一眼沉默的一众巡丁们，手中的细木棍“教鞭”指向了下一个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