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凌虐之喜[第3页/共8页]

格罗斯特单手捏着男人的下巴，把他提了起来。那男人的裤子掉在地上，收回哗啦一声脆响，上百枚锃亮的金币滚落出来。格罗斯特故作惊奇地收回嘘声，“看到了？实在再倔强点你们就能拿到十万金币了。或许还不止。”他用嘲笑的眼神看向塞连人。

“格罗斯特大人！”大修女咬牙喊道：“我祈求你…”

这份轻渎的愉悦安排了他的认识，如沸腾的毒汤让他化为囊括全部天空的风暴，——持续狂笑，持续打猎，持续搏斗以制止这份来之不易的恩赐消逝。

“可惜我不缺钱。”格罗斯特镇静地笑着，用另一只手揪住了男人的头发。他的手甲如带刺的钩子和锋利的剃刀，男人刚收回撕心裂肺的惨叫，便被生生撕掉了头皮。格罗斯特哼着欢畅的小曲渐渐捏碎了他的喉管，像对待一块猪肉一样从手上扔下了男人的尸身，耐烦地等候惊骇在人群中发酵。

他找到了久违的豪情，那种在他年纪尚小的时候，将野猫开膛破肚，并为那幼兽流血的眼睛转向它悲鸣的孩子时所平空出现的高兴与满足。在正式成为骑士前，他就是另一种生物：以毁灭夸姣，亲手扯破统统巨大、光荣之物而不竭精进施虐成就的怪物。

狠恶的撞击几近把马修顶到半空，情急之下他把手中的短剑掷了出去，此举为一个塞连兵士争夺到了近身的机遇，那莽汉深知本身必死无疑，干脆不闪不避，抡起斧子要与格罗斯特以命换伤，格罗斯特恼羞成怒地抽剑便砍。斧刃与剑锋同时到达，剑锋无情地将塞连人斩为两段，斧刃击中盔甲，却回声而碎，但格罗斯特因踉跄而暴露了马脚，这一刹时便足以逆转局势。

“就这点？”格罗斯特哀叹道：“你感觉这点东西就能让你免于一死？”

但如果，从一开端这就是错的呢？

“大人，我…”

“别管我们！”

格罗斯特等这一刻太久了，仗打到现在，仇敌受折磨的哀嚎早已不能让他痴钝的神经再感遭到分毫愉悦。他为此忧?了好久，也试着用酒精和女人来重新感受高兴，但事与愿违——豪情和愉悦已成为一种悠远的回想，仿佛是他出世前就丢掉的东西；那是他再也回想不起来的东西，更不消说切身感受了。

在听到劳恩的声音时，格罗斯特笑了。他的牙齿在火光中闪闪发亮，金色长发跟着夜风飘零，如同背景中庞大的火舌一样舞动。

其他圣佑军被他彭湃的杀意震慑，纷繁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并顺带关上了大门。

“恶人的亮光需求燃烧，他的火焰必不晖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