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凌虐之喜[第7页/共8页]

劳恩痛苦的闷哼让爱丽丝六神无主。“别如许，我做！”她低下头，渐渐宽衣解带，“我灵愁苦，要收回言语。我心忧?，要透露哀情。全能之父啊，请赐我勇气…”

“慈爱与诚笃，公义和安然，全父若高兴我们，就必将我们领进那流淌着奶与蜜之地。”在不断祷告间，爱丽丝已经环绕着双肩，怯怯地躺在了祭坛上。

劳恩试图爬走，他的一条胳膊已经没知觉了，骨头和胸甲一样支离破裂，头盔不见踪迹，满脸鲜血淋漓，每个颤抖的行动都要竭尽尽力，在本身的血泊中爬过的每一寸都是意志的胜利。

“你们这群杂种！”他的高傲奉告他该迎难而上，但战役的经历奉告他此时应当逃脱。

猎杀。猎杀。猎杀。他横冲直撞，从塞连人的包抄中扑向灾黎和伤员，在他们中间炸开空中，他撞穿血肉、骨头、铁与石，将鲜血洒向氛围，用沿途的生命染黑这片全能之主脚下的地盘。不知何故，这是崇高的；他不清楚如何或为甚么，只晓得就应当是如许，就像人类生来就明白他们需求用饭、呼吸和睡觉一样。他至心信奉着全能之主，在他没有感遭到的信奉的核心，搏斗异端便是上升到天国的最好渠道。黏稠的欲望和暗中的大水裹挟着他壮硕如牛的躯体，在他令人作呕的升格灵魂中刻下又一道轻渎的伤疤。他试图抓住这类感受，把它们捧在手内心，对它们停止某种意义上的亵玩——但这就像试图从尸山血海的恶臭中挑出一株黑玫瑰的芳香一样困难。

“好，我能够放过他。另有他们，统统人。我乃至能够弄来几辆马车送他们分开。”格罗斯特像个真正的名流般咧嘴一笑，“不过得看你情愿做出多大捐躯了。小甜心，你叫爱丽丝，对吗？”

“滚！”格罗斯特怒不成遏，如彗星般飞身上前，一拳就将为首的圣佑军打得倒飞出去。“我早就警告过你们，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容忍任何东西，任何人打搅我拷问异端！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现在！”

“如何？你觉得奥菲莉亚阿谁烂*，是如何成为圣女的？”格罗斯特讽刺道：“究竟证明，圣女不必然要冰清玉洁。我想做的那点…‘奖惩’与奥菲莉亚曾承遭到的折磨比完整不值一提。”

爱丽丝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她并不锋利的锐齿刺破了格罗斯特的肌肤。那是一种闪电般的刺痛，随之而来的另有逐步分散的酥麻以及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