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最后通牒[第3页/共6页]

“我给过你太多机遇了，劳伦斯。我答应你摸索并学习，任由你仰仗本身的双眼解构这个天下。当我对于你的摸索方向感到忧愁时，当我担忧你能够误入歧途，危及我们所器重的统统时，我对你开诚布公。在拜候你的领地时，那本该是一个抚平嫌隙的良机。我曾说‘会赐与你但愿与胡想，开出任何你没法回绝的筹马。只要向我献上虔诚，你渴求的统统，我都能够给你。’我对天发誓，假定你照做，当时我会毫不踌躇实施我的承诺！”

剑光一闪而过，奥菲莉亚的人像连同投影仪器与发条人偶皆被一分为二。劳伦斯转过甚看着唐纳德和神采各别的兵士们，他的神情写满了惭愧。

就像任何一个长于殛毙的兵士一样，一旦尝到血腥味，老兵们就变得过于自傲了。但和统统背水一战的野兽一样，狂信徒们宁肯死也不肯放下他们信赖的剑刃。在来势如潮的惊骇敏捷被明智压抑后，他们当即与反攻的仇敌战在一起，毫不逞强。这场战役又回到了最原始的体例，它充满着凶悍打击，金铁轰鸣和飞溅的炽热鲜血。全部大厅被染成一片猩红。唐纳德携领主卫队一同杀入人群，他们的镀银铠甲在这场鏖战的旋涡中熠熠闪亮。磨砺多年后再度踏上疆场，他们与劳伦斯一样势不成挡，他们步步紧逼，蒙受重创的仇敌则向暗影中不竭撤退。突击队得胜的齐声怒号回荡于大厅内，那声音盖过了嗟叹声和要求声，乃至盖过了战役的轰鸣。原始的吼怒如打猎的呼吼，它明示着毁灭的来临，让热血解冻，将胆意溶解。实话说，即使奥菲莉亚的亲卫早已免疫惊骇，但他们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仍然会感到慌乱无措，更别说那些仅凭信奉在强撑着战役的圣佑军了，他们在惊惧中回身逃窜，再也提不起半点反击的勇气。

奥菲莉亚捂着胸前的伤口缓缓坐在椅子上，她将权杖平放于膝前，用一只手撑住脑袋，眯眼望着劳伦斯和他身后战意彭湃的兵士们。

机器的嘀嗒响动缓缓逼近，咯咯暗笑的人形发条机器照顾着一台半球形的紧密仪器在人声鼎沸的主厅上空飞过。外型逼真且工艺精美的羽翼状金属悬浮装配安装在发条人偶的肩头，它的双翼在滞空状况下收回令人不安的降落蜂鸣。

“这便是你的答复吗？”奥菲莉亚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破坏的仪器中传来，“究竟上，你们应当信赖我的。不过现在这件事已经不首要了。不幸的笨伯啊，我将让你们亲眼看到祂的使者携肝火与灰烬来临。你们，虚假、脆弱、虚荣、傲慢、自觉、高傲、无知、贪婪，罪无可恕，不成宽恕！我要让你们晓得，何为真正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