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异端与神学家[第4页/共5页]

“身为纯粹者，你怎能说出这类话后还恬不知耻的苟活着？”他眼中尽是气愤，不满道。“那里有怯懦和怠惰，那里就需求净化！我没法忍耐你这类脆弱的谈吐，让我的猎犬们插手你的军队，剔除信奉不果断之人，如许他们就能真正做到为全父奉献至最后一刻！”

“你的猎犬只会减少我们本不充盈的人手，”大修女沉声道。“把你的屠夫们派到西境去追杀妇孺吧，我们需求朴重的兵士来保护圣座。”

“慌镇静张成何体统！”科恩转过身来面敌部下，“我会在全父的庇佑下击败神选者，庇护圣座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白叟一口气说完，四周有几个年青人嫌恶地看向他，有的人则怜悯地谛视着大修女。科恩不动声色，面无神采。

他还能如何说呢？说他看到了奥菲莉亚正在狂乱地抽搐？或者曾经是法利恩·奥菲莉亚的人已经被折磨成了一块无定形的肉？“圣子”蒙受的鞭挞、刀割和击打的伤痕呈现在奥菲莉亚身上，而她仍在不断地喝下救赎之血并祷告。固然痛苦加身，但却能使“圣子”们免于痛苦。她的身材尽是伤痕，浑身都流满鲜血，但救赎之血没有令她是以丧命。她咬紧牙关不敢收回一点声音，科恩却能看到她的惨叫声震耳欲聋。那不间断的残害一次次将她的眼睛砸成一团浆糊，把脆弱的骨头扭盘曲断，将筋腱一寸寸磨成一滩血腥的黏液。一次又一次愈合，一次又一次受创，哪怕是见过尸山血海的科恩也忍不住脊背发凉。那团颤抖的肉变成了血淋淋的浓浆，然后渐渐组合出一只摇摇摆晃的手，筋疲力竭地想要爬起来，但下一波打击接踵而至。在那团被不竭撕碎并捶打的残留血肉中，奥菲莉亚的几个可辨认的特性还模糊可见。这里是一根手指，那边是一颗牙齿，一缕长发浸泡在脑浆与内脏碎片中。当时科恩俄然感到惊骇，他早已晓得忌讳典礼的可骇代价，也恰是为了顺从天命才让他来到这里的，但是这轻渎的气象还是使他不寒而栗、怒不成遏。既然天罚已经实现，他的任务感被一种激烈的自责肝火所代替。

“固然有些不敬，但我还是要问，”他的声音微小而薄弱，与他在床上对奴婢们发号施令的口气截然分歧。“圣座在那里？这不是一场浅显的入侵，巴尔的神选者已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