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揭开六印[第5页/共8页]

总有一天这个天下将不再需求暴君。而在那天到来之前，我会是这片地盘上最后且独一的暴君。

这时玛丽亚才重视到本身的手早已被路易斯咬得脸孔全非了，血滴延长至最通俗的黑暗中。

到达认识海最深处时，奥菲莉亚已是满身酸痛，按照她最悲观的估计，在被酷寒吞噬或魔力耗尽前，她大抵还能逗留四个小时的时候。不管她的意志有多固执，如果到时她不能从令人不安的破裂认识天下逃离，那全能之主的子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容忍一个聪慧女王的统治了。

他甚么都没思虑，他被绝望冲昏了脑筋。他的复仇意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和凶悍，就仿佛他的确从爱人的血肉中汲取到巨额的能量，又或者某种来自虚空界角落的陌生力量在鼓励着他的行动。他奋不顾身地冲向奥菲莉亚，却被奥菲莉亚背后展开的圣光六翼击退。钢铁般锋利的羽锋如同箭雨般刺穿他残破的身材，每一发都将原有的伤口扩得更大。他在钢铁暴雨中收回一种不似人类的哭泣声，在身中十几发，乃至二十几发后，他寂然倒下，筋疲力竭，借来的神力在快速减退。身材是如此酷寒，乃至于浑身被烈焰灼烧的劳伦斯几近止不住颤抖，他徒劳地抽动下落空知觉的畸形手指，仿佛想触摸仇敌的身材来付与其谩骂。

这便是她想获得的知识——如何制造如此可骇而庞大的兵器。奥菲莉亚永久不会健忘第一次亲眼目睹它们亮出獠牙时的震惊，她从未见过如此草率的灭亡，如此暴力，如此俄然，如此狰狞，又如此毫无征象。这等可怖的兵器，当真该被她发掘出来，带到大家间吗？奥菲莉亚的面皮抽搐着，感到既恶心又猜疑。劳伦斯为何会如此冲突她的美意，现在她多少能明白一些来由了。毫无疑问，非论是谁具有这些可骇的兵器、伤害的知识，都会把这个天下变成永久燃烧的炼狱。

“不必了。”她看了看路易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像是花了很大力量才鼓起勇气一样问道：“我该做甚么？这孩子，她定对我恨之入骨。”

……

“天呐…”奥菲莉亚冷静祷告，她从未见过比这更可骇的疆场。哪怕在屠城时，她的鼻子也能适应那些糟糕的气味，但在这里，仅仅是几分钟她就感受本身将近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