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领主曲[第11页/共14页]

“你有很多疑问，凡人。”

“兄弟，我们另有甚么好谈的吗？”祂仿照着舒尔茨的声音缓缓说道：“你们叛变了我，把我关进那暗无天日的樊笼，现在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想谈甚么，祈求我的宽恕吗？”

但即便是几千亿生灵的惊骇也没法中和祂眼中所包含的纯粹狂怒。这是某种曾同时具有神性与人性，超出于血肉之上，现在却被困在由败坏肌肉和腐臭皮郛所构成的樊笼中的，困兽的肝火。

“以上古期间的标准来讲，你的成绩非常可观，但你不该觊觎本身没法掌控的力量，哪怕你们…真的…咳咳…走投无路，也不该触碰…”

“舒尔茨，”他的眼睛本能地从虚空中移开，视野上升，寻觅天花板上的污点。他已经闻声阿谁声音了，微小的嘶嘶声，如同吐信的曼巴在他的听觉边沿游离。那污点如同爬出宅兆的幽灵，悄无声气地收缩、伸展。基因裂解弹的服从与浓酸非常类似，只是对生命体更加残暴。他安静地看着它们靠近，然后缓缓后退，避开黏稠的霉菌状病毒。“你晓得的，我从未想过要杀死你。阿尔伯特合金制成的盔甲能够在短时候内抵抗病毒侵袭，这充足你回到休眠仓了。再见，兄弟，我欠你的那条命已经还清了。”

奥菲莉亚有本身的猜想。前任教皇曾表示过，她身负的羽翼并非来自某种神赐，以及被判为异端的学者们记录的档案证据。这神器并非无主之物，她血脉中的某种力量使她能差遣羽翼，但对于没有这类力量的人来讲，私行触碰羽翼就是被判了极刑。曾经那些觉得触及到无上光荣的狂信徒一个接一个在哀嚎中死去，他们身材分裂，思路向面纱后的可骇敞开，没法接受其重量。

“没错，你能够这么了解。”贰心不在焉地措置着投影上的各种庞大选项，“固然今后这几十年产生的事会让人感觉天下末日也没甚么不好，但…是的，我们没有让世边界产生过大的颠簸，以是但愿仍在。”

“你最好别晓得。”

那轻视的笑。当第一只猿猴将柴棒从火中取出，当第一柄刀剑被付与了锋刃，人类就具有了这类鄙视灭亡的力量。而这力量虽伤不到祂，却一次次刺痛着祂的神经。哪有不会惊骇的猿猴？哪有不会折断的骨头？他们非常固执，祂亦如此。它们都只能如同钢铁普通，在一次次淬炼中浴血而生。

“答复我，我们是从哪一步开端走错的？为甚么对我们说慌？”他的调子徒然拔高，一腔愤懑在现在完整发作。“我们所行之事皆为公理，这是你们奉告我们的！看看那座都会，再听听那些将死之人的哭喊！现在，奉告我！为甚么，要棍骗我们，逼迫我们，残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