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折磨[第2页/共3页]

每一次皮开肉绽，每一次筋骨断裂，虽脑海已因苦痛而麻痹忘怀细节，但身躯却深深地铭记取每一次的伤痛，那是刻骨铭心的影象。

因为顾墨玺嘴角上扬，暴露意味深长的笑容：“徒弟，这么多年畴昔，你仿佛还是这么自大。”

然玄机白叟已难以忍耐，每一言皆似千斤重锤猛击其心，惊骇如瘟疫般在其心底伸展。

但是，左胸膛处那道伤痕，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自锁骨下方蜿蜒至肋骨底部，硬生生地扯破了这份美感，显得狂暴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顾墨玺凝眉深思，斯须，缓缓解下腰间束着的腰带，抬手扯开衣衿。

顾墨玺悄悄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多年的算计：“没甚么，只是想向徒弟借点东西。”

言罢，他微微点头，沉声道：“我岂有徒弟那般通天彻地之能，可获天道眷顾。”

“你果然如此……”听闻此言，玄机白叟双眼刹时充血，像一头发怒的猛兽，怒声吼道，“你竟一向觊觎着天道之力！”

他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气愤，他如何也想不到，本身亲手养大的门徒，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设法。

顾墨玺微微昂首，灯光洒在他脸上，勾画出他刚毅的表面，“要不徒儿来代替徒弟，承担起保护灵霄大陆的重担。”

他那苗条的身形看似惨白孱羸，实则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尽展调和之韵。

他稠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声音轻柔，好像话本子里那荏弱的墨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轻声问道，“可好？”

其腔调陡峭，毫无波澜，亦无涓滴怨怼与嗔怒，仿若与徒弟促膝长谈。

那些光阴，仿若一幅幅暗淡的画卷在顾墨玺脑海中铺陈开来。

他沉凝地言道：“此乃我距灭亡比来之遭。”声若蚊蝇，却好似一颗重型炮弹，于密室中轰然炸裂。

他的面前，缓缓闪现出昔日本身大怒之时，将灵力凝集成利刃，刺向顾墨玺的画面，那四溅的鲜血，顾墨玺痛苦的面庞，此时如同幽灵普通，缭绕在他的心头。

“彼时，我觉得本身在灾害逃。”顾墨玺面色沉稳，仿若在陈述别人之事，“徒弟，您此番对我的磨砺，间隔我的心脏，已然太近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滑头，“单凭我一人确切难以与你对抗，但如果加上阵法和灵符，徒弟，难以对抗的恐怕就是你了。”

可映入视线的，只要陌生与断交。好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想折磨老夫！”声音里尽是气愤与不甘，另有模糊的惊骇。

灵霄大陆岂是他想保护就能保护的？这的确是违逆至极！

他挺直腰杆，试图用仅剩的严肃震慑住顾墨玺，只要他还是灵霄大陆的保护者，天道便不会坐视他死去，这是他最后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