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分离[第2页/共3页]

傻柱浑厚一笑："给李主任送点年礼。"他用心把食盒盖子翻开条缝，热气顿时涌出来，"刚出锅的一品豆腐，传闻他家老爷子最爱这口。"

北风卷着雪片在四合院里打着旋儿。秦京茹抱着小创业跪坐在院门口的青石板上，泪水在脸上冻成了冰碴子。她的棉袄敞着怀，暴露内里薄弱的毛衣，怀里的孩子哭得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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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三大爷两口、老杨家和中院的老马家这些春秋稍长的邻居们固然感觉许大茂平时干了很多好事，他的分开恰是大块民气，还能让四合院安生很多，但瞥见许大茂两口大过年的两地分离，也不好多再恶语相向，都冷静的关上门窗，不看倒霉就好了。

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声。两人警悟地望去，只见秦淮茹踩着积雪仓促走过，怀里仿佛揣着甚么东西。

于莉一把捂住他的嘴，严峻地看了眼窗外。确认院里没人，她才松开手："你疯了？现在提杨书记？"

第二天凌晨，轧钢厂办公楼的走廊还蒙着一层寒气。傻柱拎着朱漆食盒，棉鞋在水泥地上踩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食盒裂缝里飘出缕缕白雾，带着黄豆与火腿的醇香。

"还揣摩呢？"她递给傻柱一杯热茶，热气在冷氛围中凝成白雾。

傻柱接过茶缸，指节敲了敲茶缸。于莉挨着他站着，两人望着院里厚厚的积雪，谁都没先开口。

横批："火候自知"。

"年根底下，给您和老爷子添个菜。"傻柱把食盒放在茶几上，翻开盖子的行动像在揭示甚么珍宝——青花瓷碗里，嫩豆腐雕成莲花状，在虎魄色的高汤中微微颤抖，顶上缀着金华火腿丝和干贝粒。

窗外，傻柱正走过办公楼前的广场。几个工人老远就打号召："何徒弟！本年饺子馅还是您亲身调啊？"

李怀德展开纸条，上面除了食谱，还写着一行小字："厨师办事队过完年就结束，我来宣布。"

"您渐渐吃，豆腐要趁热。"傻柱俄然起家，从兜里取出张叠成方块的纸，"这是做豆腐的方剂，老爷子如果喜好，让家里厨子照着做就成。"

中间的煤炉上炖着羊肉，咕嘟咕嘟的声响衬得夜色更静。很久，傻柱才抬高声音道："此次把李怀德获咎的有点狠，就怕他会不管不顾。"

银调羹"当啷"磕在碗沿上。李怀德昂首，第一次正眼看这个总被他当作莽夫的厨子。窗外积雪反射的阳光太刺目，他竟有些看不清对方的神采。

除夕夜，家家户户贴春联的时候，秦淮茹瞥见傻柱家门口多了副新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