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解散[第2页/共3页]

"传闻，"傻柱俄然靠近，带着一身油烟味，"机器局要在西山建新厂，"刀背悄悄拍在许大茂肩上，"好好干，不过你没有机遇。"

散席时，雨停了。傻柱拎着背包往家走，月光把影子拉得很长。拐进胡同口，他俄然对着暗中处说："出来吧。"

"比不上你。"傻柱晃了晃菜刀，"从易县捎来的蘑菇不错，李主任岳父很对劲。"

傻柱没吭声，目光扫过帐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军区年夜饭支出120元，市委欢迎节余85元，铁路局培训炊事费......这些用钢笔钞缮得工工致整的账目，记录着他们四年来的心血。

许大茂从电线杆后转出来，山里的风霜把他磨得精瘦："行啊傻柱，我觉得你会和李怀德硬刚到底，没想到你竟然服软了。"

"啪！"李怀德俄然把茶杯摔在水泥地上，碎瓷片溅到秦淮茹裤腿上，"你算甚么东西？也配来指手画脚？"

窗别传来装卸工的号子声，秦淮茹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这条项链，这些年在堆栈里任他玩弄的屈辱，本来就值这句"排到永定门"？

傻柱看着，俄然笑了："我们之前风头太盛了，现在情势不好，我们别人盯上了，再不拆伙我们都没个好。等将来有机遇，如果大伙还想干，我必然还带着大伙接着干。好了，早晨李主任宴请机器局新带领，还指名要我做狮子头。哥几个把红烧肉装了就各自散了吧。"

"各位。"傻柱举起茶缸，"办事队...明儿起散了。"

马华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上。老张徒弟直接站了起来："何主任！你说甚么？"

秦淮茹哈腰去捡碎瓷片，手指被划出血也浑然不觉。当她昂首时，脸上却挂着和顺的笑："李主任经验的是...我错了..."

"明儿个，"他俄然开口，声音哑得短长，"把哥几个都叫来。"

世人沉默着把红烧肉装进饭盒，又沮丧的走到门口，傻柱说道：“如何了，又不是不见，明个不都是还要到轧钢厂上班吗？就是少挣点钱，之前赚的只要稳定来，十几年也够花了。”

傻柱手腕一翻，刀光如练："感谢带领嘉奖，咱就是干这个的，如果根基功不过关，就出不了师的。"

许大茂神采骤变——他偷偷往带领家送土产的事，傻柱如何会晓得？

1967年的初春，轧钢厂后厨的蒸汽氤氲中，傻柱盯着墙上那张泛黄的《厨师办事队章程》，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

“一个兵，好，柱子，那我就等着了。”新局长哈哈大笑着走了。

"师父，您真决定了？"马华攥着算盘，声音发颤，"我们这半年但是攒了小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