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早在算计中[第3页/共3页]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语气暖和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冒昧的严肃。

那背影，活像只被惹毛的小猫，气鼓鼓却又带着几分敬爱，裙摆一晃，像是带着一团小火苗，踩得空中都模糊作响。

翌日凌晨，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没散尽，应天银行的门才吱吱呀呀推开一半，门口就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

他摇了点头，叹了口气，心想：“三殿下这脑筋，怕是连玉皇大帝都得甘拜下风。”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三殿下这手笔，啧啧，够狠！”那语气里，带着几分佩服，几分感慨，另有几分自嘲。

他声音安稳，眼神却透着一股子沉着，仿佛这堆得像山一样的宝钞在他眼里，不过是几张废纸。

围观的百姓倒吸一口冷气，有人小声嘀咕：“这得有多少钱啊？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纸！”

紧接着几辆大马车“哗啦啦”地停下，扬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像是两颗受了惊的小鹿，瞧着就让人有点儿想笑。

蒋瓛忍不住咧嘴一笑，心想：“三殿下这招，够绝！够有种！老子算是服了！”

朱允熥瞧着她的背影，笑得更欢了，嘴里还嘀咕：“啧啧，这小胖妞，活力都这么有劲儿！改天得再逗逗她！”

阳光洒在宝钞上，泛着陈腐的黄光，像是堆了一座纸山，披发着一股子霉味儿。

六部也好，处所知府县令也罢，全得看它神采行事。只要朱允熥还捏着这银行的命脉，他的职位就稳如泰山，想动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那处所寒酸得让人想哭，门匾上“应天银行”四个字歪歪扭扭，像是哪个半吊子秀才喝多了写的，风一吹，匾额还吱吱作响，随时要掉下来的架式。

杨士奇此人，常日里看着温文尔雅，斯斯文文像个墨客，可骨子里那股子沉稳，愣是让人感觉他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啥阵仗都能稳得住。

那语气，活像个街头地痞，恰好他长得文质彬彬，斯文得像个读书人，瞧着就让人感觉有点儿违和，像是墨客装了痞子的魂。

蒋瓛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打量那破败的门脸，内心犯嘀咕：“就这处所，还能挣钱？老子瞧着连个像样的门房都没有！这如果锦衣卫的衙门，早被兄弟们笑话到来岁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