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天然是听过,那些灾黎所说现在所处的环境,与月余之前临安城中环境毫无不同。天下大旱,其他城也不会好到那里去,朕意是了解如此之痛苦,又怎会忍心加以伤害?”
赵长宁当然明白纯真如许武力压抑必定是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