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丹既心疼他每天喝这些苦药,又担忧他的伤,叹了口气,不好再说甚么了。
他在这方面倒是从未变过,对待旁人的歹意他能够不放在心上,可如果美意和帮忙,一点一滴都会被他记在心底。
“想你了,想来看你嘛。”埃尔莫抖了抖尾巴,见他走近,忙摆摆手,“你先分袂我太近,我身上满是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