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惨还是我惨[第1页/共3页]

李云昭抬头看着她，现在李清已比她高出很多，这个老是跟在她身后的少女亭亭玉立，高挑而清贵，与她的矮小肥胖截然分歧。

影子是不会叛变仆人的。

“我记得你身边有两个女官，一个繁书，一个琴竹；有四个一等宫女，十二个二等宫女，十八个三等宫女，别的管事嬷嬷、寺人又有二十几人，另有侍卫十八个。这么多人，你猜猜谁叛变了你？”

李云昭悠悠道：“姑母常说要你多读书，你应当早早听话的。”

李云昭没有答复她，只是朝她挥手，“你还住在公主府对吧？我有事会去找你的，归去吧。”

李清听完，看着她那张陌生肥胖的脸，非常感慨地叹了一声，点头道：“看来咱俩才是同病相怜啊，我是庶人，你是乞丐。真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了。”

真正害死她的幕后主使没有找到，李清获得的动静一定是真的，或许这都是李皎想让人晓得的一部分，无人晓得的那一部分呢，究竟是甚么？

“……他把你的长生殿拆了。”

李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讨甚么公道？”李云昭疑问。

“以貌取人，光荣。”李云昭鄙弃道。

“不要奉告任何人，我说的是任何人，我的身份和存在。”

李清放开她，低头细心地看着她的脸，很久以后，才拧眉沉痛道：“你如何变成这个模样……”

二人素有“南枪北刀，绝世双雄”之誉。

“我只晓得个大抵，汤予荷从监狱中出来，让人抬着担架，躺着去参与查案。查出来的凶手是你身边的宫女，不止一个。”

李清闻言，目光失落又担忧，“你要去哪？”

当年乔海内忧内乱，动乱不竭，灵宗即位后，萱南长公主和汤大帅别离带十万兵马，一个驻扎南边边疆，直面弹压蠢蠢欲动的诸多部落；一个浴血奋战，逼退北境漠族、北临国的进犯。

李清又道：“繁书被处以极刑后，李皎很快就即位，他开端清除各个旧逆王的权势，应当是为了报当年中毒的仇吧，闹得腥风血雨的，死了很多人。而你的案子就不了了之了，幕后主使也没查出来……归正，是没有人再管了。更详细的细节我不大清楚，那份卷宗存档在六合司，我本来是想去看看的，但你晓得，六合司谁的面子都不给，我底子就进不去。”

李清又问：“你有甚么筹算？”

“李云昭……”

“长得和书里一模一样，长着猪鼻子，体大如山，能食幽灵，一口十几个。我感觉编撰那本志异的人，约莫像我一样，曾上天府走了一遭，而后幸运借尸还魂返来。”

她语气调侃，毫不包涵地戳李云昭的把柄，诛心道：“算了吧，你也别为这些人悲伤，他们还记不记得你都不好说，这个世上除了我，谁还惦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