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肖轻柔搓了搓藏在袖中的手指,将那听话粉的残剩粉末都洒在他的床边。
自家儿子都没有定见,他们做长辈的,就算有别的设法,也不好宣之于口。
“我们一族没这么多端方,父亲也说过,只要我喜好便可,以是这件事,我完整能够本身做主。”见她还想说甚么,肖轻柔持续弥补,“现在时候紧急,我们先办丧事,以后我会找机遇告诉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