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准确进山[第1页/共3页]

一个小时后，面个人积收缩了一倍不足，内部充满了蜂窝状的气孔。周言将面团取出，放在案板上，用力揉压，排挤内里的氛围。

老头微微点头，脸上的皱纹伸展开来，暴露一丝驯良的笑容，看来对周言的请教非常受用。他站起家，从身后的药柜中拿出几个小罐子，摆在柜台上，缓缓说道：“女人，防虫蛇啊，讲究可多着呢。这雄黄，但是个好东西，蛇虫闻到它的味儿，大多都得绕着走。你把它撒在营地四周，特别是一些蛇能够钻出去的裂缝，能起到高文用。”

老头接着说：“另有这白芷，它的香气能摈除很多虫子。你如果在山里歇息，找些干草，把白芷揉碎了掺出来，铺在地上，能少受点蚊虫叮咬。”他又拿起另一个罐子，内里是一些灰红色的片状药材。

接着去药店。一股浓烈而庞大的草药香气劈面而来。店内，柜台前面，坐着一名头发斑白的老头，他正专注地清算动手中的草药。

在集市的一角，她找到了赶牛车的大叔。大叔皮肤乌黑，脸上沟壑纵横，手中的鞭子随便地垂在一旁。周言赶快上前，脸上挂着笑容：“大叔，我想去鸡鸣山，您这牛车能载我一程不？”大叔高低打量她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女人，这灾荒年头，去鸡鸣山的路可不好走，你一小我去那儿干啥？”周也心中一紧，赶快编了个借口：“大叔，我传闻山上有些草药能治病，家里人病得短长，我想去碰碰运气。”大叔微微点头，深思半晌后说：“行吧，不过这代价可不能少。”“大叔，您看这些够不？”大叔看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三毛钱，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点了点头：“上车吧。”

她把面团分红大小均匀的小剂子，一部分用来做馒头。她拿起一个小剂子，放在手心，用另一只手的虎口处悄悄扭转挤压，将其搓成圆润的馒头形状，然后放在蒸笼里。

周言爬上牛车，坐在粗糙的木板上。牛车缓缓启动，“吱呀吱呀”的声响在沉寂街道上回荡。出城后，门路愈发崎岖，两旁郊野里的庄稼，水灾的折磨下无精打采，本来翠绿的叶片变得枯黄卷曲，农夫们挑着沉重的水桶，艰巨地行走在田埂上。周也望着这令民气酸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跟着牛车离鸡鸣山越来越近，虽说有空间在，安然有保障。但周言的表情还是有些严峻。

老头耐烦解释道：“雄黄的话，最好用酒调一调，结果更好。调的时候别太稀也别太稠，能均匀撒开就行。也可在身上涂抹一些，白芷呢，除了铺在歇息的处所，你也能够装一小包在身上，蚊虫也不太敢靠近。别的，像蛇怕刺激性气味，你如果碰到蛇，别慌，找些干柴点着，再扔点硫磺出来，那浓烟能把蛇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