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水力巧运石碓响，纸张初成待改良[第1页/共3页]

“嗯，此法有效。”袁尚赞成道，“碾压和施胶，双管齐下。只是此人力碾压，效力还是太低。并且……”他的目光转向院子另一头。

“部属明白。”徐庶点头应下，他现在对这格物致知的过程，也生出了稠密的兴趣。

蔡琰则拿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在一张半干的纸上悄悄滚压：“夫君你看，用这石器碾压后，纸面确切光滑了很多，纤维也更紧密了。”

看着魏丰拜别的背影，袁尚长舒了一口气。

冀州的将来，正在这看似安静的邺城表里，悄悄积储着力量。

打发了范忠这个小插曲，袁尚的心机又回到了更让他牵挂的秘院。“走，去看看纸张改进得如何了。”

当魏丰从袁尚口入耳到“水力驱动石杵、主动舂捣”的假想，并看到袁尚亲手绘制的水碓布局草图时，这位经历丰富的老工匠，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瞪大了眼睛，几次看着那几张简朴的图纸，仿佛看到了神迹。

“小老儿明白！”魏丰慎重地跪下，“请使君放心，小老儿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定不负使君所托！”

袁尚端起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笑道：“是不是唬人，过些光阴便知。南郊的窑场，魏丰那边停顿如何了？”

蔡琰和徐庶正围着一张石桌，神情专注。桌上铺着几张新晾干的纸，色彩还是是灰白或淡黄，但比起最后的“尿塌纸”，已经平整了很多。蔡琰正用一根细木棍，谨慎翼翼地蘸着一个陶瓮里的透明胶状物，在纸上涂抹。

“此物名为水碓。”袁尚看着魏丰的反应，晓得本身没有看错人，“我问你，有几成掌控，能将它造出来？”

南郊的窑火，即将扑灭，烧制那划期间的“水泥”。

他带来的摸索，不但没捞到半点有效的信息，反而被袁尚轻描淡写抛出的“水泥”二字，砸得晕头转向。

刺史府前衙内，许褚看着范忠狼狈的背影，摸了摸脑袋，瓮声瓮气地问：“主公，那长季子就这么被您唬住了？‘水泥’真那么神？”

蔡琰抬开端，清丽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却难掩镇静：“夫君，你看。遵循你的提点和我的设法，我们试了几种胶。这是用鱼鳔熬制的胶，涂上后，墨迹确切不易洇开，只是……”她微微蹙眉，“气味略有些腥，且本钱不低。”

魏丰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非常果断：“回使君！小老儿虽不敢说十成，但七八成的掌控还是有的！请使君放心，小老儿愿立军令状，若不能将此神物造出，甘心受罚！”

再次踏入那防备森严的小院，氛围中满盈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稠浊着石灰、草木浆和某种……说不清的腥气。院子角落里，多了几个陶瓮，内里浸泡着色彩各别的黏稠液体。

袁尚看着他沾满灰白浆液的细弱手臂，暖和地笑了笑：“仲康操心了。别藐视这黏糊的东西，今后它能省却很多士卒的力量，比你这膀子力量还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