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坐回太师椅上,手指无认识地摩挲着扶手处雕镂的祥云纹路:“可青寂那孩子,并不喜好你。”
王姨娘心中一紧,忐忑地看着李氏,恐怕她要说出甚么倒霉于本身儿子婚事的事情来。
“父亲,家世背景都不首要,和喜好的人在一起才首要,父亲体味过鸳鸯被拆散的痛苦,为何不能成全女儿?”
纳兰文博叹了口气:“你,你胡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