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4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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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宗,再不能想甚么休妻和离之事儿。只是守住本心,莫要再像畴前,一门心机只要四公子,女子心软柔滑,一来二往,多伤几次哪另有活路。”
身着绯红小长袍的桓哥儿看看母亲,又看了看昔日不如何与他玩乐的陌生婶子,竟然起家躲到一侧。
宋观舟掀了衾被伸直起来,“罢了,世事难料。”
宋观舟接了忍冬递来的凉水帕子,伏在脸上,春水微凉清了睡意。
次日夜里,她本是要去密会姑母,寻些主张,却偶然撞到老爷肝火实足进了小佛堂,半晌以后,传来了姑母歇斯底里的抽泣。
“都听二嫂的,二嫂固然叮咛。”
再厥后,就是温溪山庄易主的事儿。
她吓了一跳,从速走到跟前,正筹办劝上几句,宋观舟蹲坐在地,捂着脸愈发止不住。
“少夫人这说的那里话?”
忍冬带着孟嫂出去送客,与孟嫂一块儿买出去的媳妇子壮姑本不善言辞,这会儿从速寻了罗帕,递到宋观舟跟前,小声安慰,“少夫人,当风呢,莫要哭了,伤身。”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