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荒唐的五年[第2页/共3页]
他敛了敛眸光,不慌不忙转动着面前一杯热茶,待至凉透后,才举杯一饮而尽,低喃讽刺道“以是……以是那年夏季她果断要跟我提分离,只是因为刘嫣禾的一句话,而不是甚么移情别恋?”
傅既琛回到家时,顾南枝正窝在客堂的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院子里有车辆驶入的声音,当即爬起家,套上毛绒绒的拖鞋,直奔玄关隘去开门。
徐栩敏停了一停,字落有炫音,问“傅先生,我如许讲,不知您懂不懂我的意义?”
傅既琛愣了愣,从挂架上拎起一条干毛巾擦拭着双手,狐惑问“没有啊,为甚么这么问?”
此人生,就……还挺荒唐的。
“南枝当时也只是个五岁小孩,五岁的孩子能懂甚么?”
“真的?”顾南枝不信,拖着长长的尾音,抬起一双美眸眨了眨,支支吾吾说“我就是看你神采有点僵,仿佛表情很不好的模样。”
可当大门翻开的顷刻,她隔着细精密密的大雨,看着男人撑起一把玄色雨伞迎着冷风朝她走来时,不知为何,她的眼睛蓦地就酸了,连带着统统的怨气全然消逝。
“我没有打仗过她妈妈,也不晓得她妈妈是个甚么样的人,不过从南枝口中得知,应当是位非常强势的母亲,我测度她妈妈应当有一种寄人篱下的心机,不敢获咎这位老太太,就以打孩子的体例来封住南枝的嘴,强行灌输一套弊端的看法,奉告南枝,是她不讨喜,本身做错了事,以是陆老太太才会打她骂她,要她学会闭嘴,学会察言观色……”
她哀叹出一口气,遐想到顾南枝当时在病房里失控嘶喊的惨状,满脸怜悯。
那刘嫣禾也真是朵奇葩,本身生出来的女儿不爱,恰好要爱别人的孩子,是脑袋被驴踢了吗?
傅既琛又如何不懂?
他晓得顾南枝曾在陆家居住过一段时候,但此中人缘她半句都未曾提起,更没在他面前说过刘嫣禾的半句不是。
但是……他甘愿不懂。
女人没说话,只是抬头甜甜朝他笑,出来屋子以后,才体贴扣问他晚餐吃了没?
此时,天空一道闪电突然亮起,霹雷隆的打雷声紧接而至,他只感觉内心阴霾密布,正如这气候普通,有无尽的痛苦与悲鸣等着要申述。
他痛苦了五年,遗憾了五年,纠结了五年,竟然只因为刘嫣禾的一句废话。
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顾南枝对他的脾气可谓体味至深,他这副模样,一看就是即将发脾气,又或者已经发过脾气的后遗症。
小时候,每逢节假日,她从陆家那边返来老是红了双眼。
“她是个藏得很深的人,心灵受过必然重创,你是她最为保重的人,她伤害过你的事都敢毫不坦白奉告我,但是对于她妈妈施加给她的痛苦,却半句都不肯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