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赐婚惊变,公然抗旨[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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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苑歌乐传雅意,金樽美酒敬皇明。
沉声道:“朕考虑着,善祥郡主已及笄,恰是花信韶华,该觅个好归宿了。”
“只是还望皇兄能多给些光阴,待郡主身子大愈,再行赐婚之事,也让郡主有个心机筹办。”
痛斥道:“谢淮深,你好大的胆量!朕赐你这门婚事,是对你赏识有加,视你为可造之才,欲将郡主拜托于你,此乃无上荣光,你竟敢违逆朕意,是何事理?莫不是感觉朕的侄女配不上你,还是你心有旁骛,对朕心胸不满,企图抗旨不遵?”
天子却摆了摆手,目光果断,似已拿定主张:
间隔宫宴已过半月的某一天朝堂议事的开启。
谢淮钦微微点头,抬眸望向夜空那高悬明月与繁星点点,稍作思忖,便吟道:
天子神采凝重,语气不容置疑:“朕岂会随便将郡主许人,此番赐婚,自是要挑个才学品德俱佳、忠心耿耿之士,既能护郡主余生全面,又可为朕所用。”
“哦?是吗?谢淮深,当真因为这个启事如此?”
谢淮钦心头一紧,赶快出列,上前几步,跪地施礼,口中高呼:“臣在,陛下圣安。”
天子神采冷酷还是,目光如炬核阅着下方世人,悠悠开口,那腔调里听不出喜怒:
梁崇年见势,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悄悄咬牙,不敢再多肇事端。
他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试图让本身复苏些,但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像被一团棉花塞住。
她轻启朱唇,柔声道:“公子不必挂怀,只是这七夕良宵,公子怎得如此贪酒,醉成这般模样,如果途中再遇波折,可怎如何是好?”
说着,一阵夜风吹来,带着几分凉意,她打了个酒嗝,酒意仿佛更上头了。
“只是可惜,这般佳节盛宴,她本日如何没来?”
天子点头,神采稍缓
未几时,敬德公主便衣袂翩跹踏入御书房,盈盈下拜:“皇兄万安。”
若真应下这婚事,与郡主朝夕相处,纸总包不住火,终有一日会被看破女儿身份,届时,欺君之罪的桎梏将不但锁死本身,更会连累无辜的谢家一族,阖家长幼恐都难逃脱厄运。
天子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沉思熟虑,手指有节拍地轻叩着御案边沿。
这话好似一道利箭,直直逼向谢淮钦,周遭朝臣目光也随之齐聚,或怜悯、或猎奇、或等着看好戏。
敬德公主眉梢轻挑,回想起宴上所见的谢淮深,确有几分清俊风骨、才情卓绝,可这仓促赐婚,总归少了些情分。
天子行动仓促回到御书房,屏退了一众侍从,只留那摇摆烛火相伴,可他眉间舒展的愁绪却未因这喧闹半分伸展。思忖很久,他终是扬声唤道:“来人,召见敬德公主意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