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赐婚惊变,公然抗旨[第5页/共5页]
“皇兄,这孩子前几日不甚传染风寒,浑身乏力、发热畏寒,只能在府中卧床涵养,不过皇兄放心,已请了太医悉心诊治,现在说已无大碍,保养些光阴便能规复。”
谢淮钦却一脸苍茫,脑袋里浑沌一片,加上郑吣意戴着面纱,他实在辨认不出,只含混应道:
“这混小子,定是用心的,明知我不善喝酒,还一杯接一杯……”谢淮钦嘟囔着,脚步踏实,身形摇摇摆晃地走在回偏院的路上。
“七夕银河耀帝京,琼筵列坐满公卿。
那女子身形轻晃,收回一声惊呼,谢淮钦忙伸手想要扶住,却因酒意站不稳,两人几乎一同跌倒在地。
“善祥郡主下嫁于他,身份上是汲引了他,他定会戴德戴德,好生对待郡主。”
一起上,郑吣意跟在身后,看着月色下拉长的身影,心中对这位状元郎的非常猎奇,既有好助仁心、不卑不亢一面,又有这般醉酒后敬爱率真模样
天子本来微蹙的眉头刹时伸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赞美之色,点头笑道:“爱卿心机细致,所言甚是,倒是别有一番热诚。”
踌躇道:“谢淮深才情是有目共睹,可婚姻大事,关乎郡主平生,仅一面之缘,也不知脾气是否与郡主相合,何况郡主现在还病着,尚未晓得此事,如果冒然赐婚,怕她心生委曲。”
宫宴的喧哗与热烈还在谢淮钦耳畔嗡嗡反响,那灿烂灯火、奉承笑容仿若仍在面前闲逛,可他此时却满心悔怨,只恨本身溺毙住张珩延那家伙的敬酒守势。
这话一出,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安静湖面,朝堂刹时炸开了锅,朝臣们交头接耳,赞叹声、质疑声此起彼伏,统统人都难以置信,这新科状元郎竟回绝了如此皇恩浩大的赐婚,的确是胆小包天。
“女人,对不住,对不住!”谢淮钦忙不迭报歉,抬眸尽力聚焦,只见面前女子身着月红色绣蝶长裙,外罩浅碧色纱衣,身姿绰约,面庞隐在一层薄纱以后,只暴露一双剪水双眸,波光潋滟中透着几分责怪与惊奇。
说着,引着敬德公主落了座,又命人呈上热茶,酬酢几句宫宴菜品、乐舞编排之过后,话锋一转,看似随便问道:“善祥郡主现在多大了?”
“皇兄,这孩子自幼养在深闺,性子纯善温婉,心机纯真,只盼能寻个快意郎君,共度平生。”
念及谢淮钦常日才情与为人,又思忖着朝堂需有才之人均衡各方权势,当机立断站出身来,拱手进言护下谢淮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