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提出和离[第2页/共4页]
“好了,驸马,莫要再多费唇舌了。”
只见谢淮钦趴伏在床上,衣衫半敞,暴露那伤痕累累的后背,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纵横交叉,有的还渗着血水,将衣衫都染得班驳不堪。”
但更多的是对女儿的疼惜与保护,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父爱,在这一刻被无穷放大。
“可小婿对郡主的一片情意,真逼真切是六合可鉴,绝无半分虚情冒充、对付塞责。”
拼尽满身的力量,试图坐起家来,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
谢淮钦神采惨白如纸,毫无赤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一双眼睛里尽是孔殷与诚心之色,仿佛要用这目光将本身的情意取出来给人看个明白。
“大人,您女扮男装之事本就敏感,稍有差池,结果不堪假想。”
谢淮钦微微点头,目光垂垂果断起来:“你说得对,我不能这般低沉下去。”
林苑一边为谢淮钦换药,一边感喟。
谢淮钦听到这阵狠恶的响动,心中一紧,强忍着伤口撕扯的剧痛,试图撑起家子向郑书宴施礼。
几步便行至床边,居高临下地直视着谢淮钦的眼睛,那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她,冷冷地说道:
“郡主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你二人过往交谊岂是说断就断的?你且打起精力,先将身子养好,再去寻郡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您本日前来寻小婿出气,小婿心中明白,这都是我自作自受,哪有半分牢骚,这本就是我犯下的不成宽恕的错误,我无从辩白。”
目睹这般景象,郑书宴心中的肝火不由得微微一滞,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但也只是一刹时的事,紧接着,那满脸的怒容固然稍有和缓,可还是阴云密布,眼中的不悦犹照本色化的利箭,直直地射向谢淮钦。
就在这令人堵塞的喧闹当中,一道饱含着熊熊肝火的声音好像惊雷般突然炸响,突破了这片安静。
随后,便与宋谨娴一同回身,脚步沉重而果断,似是已下定决计要带郡主分开这悲伤之地,阔别这个让她痛苦的人。
“过往之事已不成追,你当着眼于当下与将来。待你病愈,便去寻她,用你的至心去感化,郡主那般聪明,定能看出你的窜改与诚意。”
那被绷带层层缠绕的伤口传来的疼痛,现在竟变得麻痹,仿佛底子不及心中之痛的万分之一。
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指节泛白,身材也不自发地微微颤抖起来,全然不顾身上伤口因这狠恶的行动而传来的剧痛。
“想来以岳父大人的动静通达,必然也听闻了这此中的是非曲直。”
一时候,房间里的氛围仿佛都凝固了,死寂普通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