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方向转变[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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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兑了兑酒，别过甚去，几乎把“脑袋是不是有点不普通”给说了出来。
多莉丝和葛瑞丝警官的下午茶时候又是在聊这些和普通妇女间不着边的话题，到中间实在没有甚么可挖的细节后，也只能往周末的真人秀节目谈起，但说着说着总又会绕回到奥利弗的事上，真是奇特。
“一开端直播的信号源就不在奥利弗的实在住处？”
酒保微偏过脑袋，对着梅里的方向轻声说着：“如果你还抱着奥利弗能够会生还的诡计论，我建议你去跟差人或者第三病院的心机大夫谈判谈判。”
走远的梅里并没有听清这一句词，不然或许也会表情镇静地这么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