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别急，马上就会是你[第2页/共3页]

叶知鸢道：“我也不知。”

"常蛀金梁玉柱凉，怀袖窃玺印含霜，冲弱折取宫墙柳，系作商船渡浊江......"

江跃萱见状靠近叶知鸢，问：“你说，那上面到底写了啥，是不是真的？”

"启禀陛下！"京都府的官员踏着月影疾步而入，神采是罕见的镇静，“大量百姓堆积在京都府门前，说要讨一个公道......"

"猖獗！"文帝挥袖扫落琉璃盏，碎玉飞溅间群臣哗啦啦跪了一地。

"父皇——"太子正要起家，俄然看到常芊芊对着他摇了点头，生生忍住了开口的打动。

文帝看上去表情不错，皇后倒是显得有些懊丧，这还是这些日文帝与她的第一次公开一起露面。

"陛下！"常芊芊俄然扑到御前，满头珠翠叮当乱响，"父亲定是遭人蒙蔽，求陛下......"

"常贼弄权，民不聊生，还望陛下彻查！"

“息怒，让朕如何息怒，朕用了几十年的丞相竟然做着贪污弄权的活动，你们奉告朕，该如何息怒？”

"陛下明鉴！"常怀玉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这首儿歌清楚是有人要构陷老臣！‘冲弱折柳’之说更是荒唐，老臣从未让家中子侄打仗过宫禁......"

皇后猛地站起来，案上酒樽翻倒，美酒玉液倾泻在明凤袍上。叶知鸢看着那片垂垂扩大的深色水迹，心中无悲无喜。别急，等常相到了，顿时就会是你。

“嗻”随后将京都府官员手中的御状递到了文帝面前。

常怀玉的喉结狠恶转动，刚要开口，大理寺卿已捧着卷宗出列："经查证，畴昔三年间工部采购精铁的记录多有涂改。而卖力督造堤坝的，恰是常相弟子。"

帝后就坐，宴席开端。舞女管乐，群臣共饮，一派和乐。

正在这时，便听得寺人拖长的声音喊道：“陛下到——皇后娘娘到——”

话音未落，刑部尚书俄然出列："启禀陛下，三日前浊江决堤，臣等在溃口处发明了这个。"他双手呈上一块鎏金残片，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芒，"经查，此乃工部特制的堤坝封桩，本该用精铁浇筑，却被换成了黄泥烧的泥胎。"

帝后二人终究在世人的等候中，姗姗来迟。

太后重重搁下茶盏，云鬓间的凤钗步摇叮当作响："莫要吞吞吐吐，你且细细说来。这里有天子，有哀家，没人敢把你如何样？“跪在宴会中心的官员抖如筛糠，捧着的布帛豁然展开，暴露密密麻麻的鲜红指模围成的两行血书。

叶知鸢缓缓转动动手中天青釉茶盏，看着盏底暗刻的莲斑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这是特制的贡品，釉料里掺了南诏进贡的夜光砂，遇热便会显出暗纹。现在殿内烛火透明，倒像是给这茶盏镀了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