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堕天使[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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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另一条路。”安晗心想,“我没有。不会再有了。”
他早就晓得安晗会这么问,因而用很平常的口气答复道:
慈悲。
“夕照需求的是安晗,而不是......”
“如果我说他已经晓得了呢?”卡尔挑选将究竟托盘而出,他怠倦地叹了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不带任何逗留的,她迈开腿,仿佛从没呈现过的消逝在人群里。
伤口被扯开的感受让她感到崩溃,几年来的回避和挑选性忘记全都白白打了水漂。
他不晓得它曾经属于谁,以何种情势被穿在它的仆人身上,又跟着那人经历过甚么。
安晗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这是个仿品,真正的,已经被换走了。”
安晗背对着他,没人瞥见她略显倦怠的脸上闪过一丝痴迷。
“你为甚么要奉告他?”安晗诘责着他。
“如果他能接管呢?”各式挣扎下,他还是说出口了。“如果有一天他晓得了那些,却还是挑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