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突变之旅[第6页/共6页]

"我要的可不止这些。"墨宸抬手召来命格簿，指尖划过那些被点窜的字句，"当年师尊用我补天柱时说过，如有朝一日能寻到至纯情魄，便可重获重生——而你们九世婚仪孕育的，恰是六合间最纯粹的情种。"

"不是银河倒流。"蓝羽将婉儿往怀里带了带，龙尾缠住她脚踝，"是有人在倒置日夜法则。"

"当年剪断的脐带，可不止是傀儡线。"林青鸾把持红绡的身材站起来，冰棺化作羽翼附着在她背后，"喝下这杯酒，你们就能永久在一起——以蛊虫同体的体例。"

蓝羽龙尾扫灭幽冥火，神采骤变："当年你剖情丝时，是不是将小指骨留在了命格殿？"

"你腕间的守宫砂..."墨宸俄然逼近，指尖凝出冰刃，"是用我的心头血点的。"

"此次循环得好慢。"青年笑着伸手，腕间红绳系着半枚阴阳鱼佩，"我在归墟等了三十个潮汛，差点被摆渡的阿婆当作游魂。"

"阿羽你看！"怀中的婉儿俄然指向夜空，"银河如何在倒流？"

话音被哽咽的吻截断。婉儿咬着他下唇含混道："再敢私行消逝，我就把命格殿的婚契刻满三界。"

她提着裙裼奔过九曲回廊，发间琉璃簪俄然发烫。御花圃的冰湖正在溶解，水面倒映的却不是红墙金瓦，而是蛇族圣地的曼陀罗花海。有个红衣身影背对她站在花丛中，龙角泛着熟谙的琉璃光芒。

往生境的雪下得比任何时候都急。婉儿赤足踩在冰面上，看到十里红妆的幻影从身边掠过——那是她与蓝羽错过的七世婚礼。俄然有婴孩哭泣自远处传来，裹着红绸的襁褓正在冰棺上漂泊。

凄厉尖啸声中，往生境完整破裂。婉儿再睁眼时，正躺在蓝羽怀里，合欢树上系着的红绸全变成了曼陀罗纹样。白无瑕蹲在中间数司南碎片，俄然"咦"了一声："墨宸的命星亮了。"

影象画面铺天盖地涌来。婉儿瞥见墨宸跪在三生石前，用脊椎处的晶石蘸着魂血点窜天柱裂缝；瞥见他拖着残躯在忘川摆渡，只为汇集她和蓝羽散落的情丝；最刺目标是最后一幕——墨宸将本身的心脏挖出，炼化成她发间那支琉璃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