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出击之旅[第3页/共6页]

星曦碳化的指骨俄然穿透婉儿肩胛，冰蓝血珠坠在鲛皇笔尖："阿姊可知...他的情魄早被我炼成合欢蛊..."腐臭的鲛尾扫开暗潮，暴露海底祭坛下的冰棺——棺中躺着双目浮泛的蓝羽本体，心口插着婉儿当年的断簪！

珊瑚王座下的暗潮俄然凝成冰阶，婉儿绣鞋踏碎的每一片霜花都映出往昔——三百年前星曦跪在冰棺前剜鳞，龙血顺着珊瑚纹路渗进她未绣完的合欢枕。

蓝羽逆鳞刀在声浪中寸寸碎裂，鎏金血液凝成鲛绡裹住婉儿："娘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龙族聘礼——"贰心口逆鳞俄然离体，鳞片后背竟刻满星曦三百年来剜鳞的日期！

婉儿在剧痛中看清本相：所谓初代神女恶念，竟是她本身循环时剥离的怨憎；而星曦每世剜鳞，都是为了弥补她灵魂的裂隙。

婉儿俄然咬破舌尖，鎏金血液在空中凝成鲛皇笔。她扯开蓝羽的喜服内衬，在男民气口逆鳞上勾画禁咒："当年你说龙族偶然...现在我便造颗心给你！"笔尖游走处，三百片星曦的逆鳞俄然破体而出，在蓝羽胸腔凝成冰蓝心脏。

婉儿踉跄着抓碎鲛珠，鎏金血液俄然凝成星曦及笄时的模样。少女残魂捧着冰裂的合欢镜轻笑："阿姊当年说镜框俗气...我抽了逆鳞下的绒羽重新镶过..."镜面俄然映出婉儿大婚场景——星曦躲在喜轿后，正用合欢梳剐蹭腐败的鲛尾取鳞！

婉儿指尖俄然生出傀儡丝，三百根丝线末端全系着星曦的脊椎骨："本来我才是提耳目..."她扯动丝线的顷刻，归墟深处俄然浮出七十二面婚镜——每面镜子都映着星曦分歧世代的剜鳞场景，而执刀人鲜明是蓝羽！

婉儿嫁衣上的合欢纹俄然活过来，金线游出帛面缠住星曦骸骨。蓝羽染血的喜服无风自燃，火焰中浮出密密麻麻的鲛人语咒文——竟是星曦每夜剜鳞时吟唱的安魂曲！

海底俄然裂开猩红深渊，七十二具冰棺浮出。每具棺椁都躺着婉儿分歧世代的尸身，心口插着星曦分歧部位的逆鳞。蓝羽龙爪抚过最新那具冰棺，鎏金血液俄然凝结婚书："娘子签的合欢契...用的但是星曦喉骨磨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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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生扯下逆鳞，鎏金血液凝成针线穿透时空。星曦消逝的残魂在血雨中重聚，腐败的鲛尾被龙鳞染成喜服朱红。蓝羽断角处俄然生出冰晶珊瑚，托起两个相拥的身影。

"阿姊的记性总用在错处。"星曦碳化的指骨穿透婉儿云鬓，拔下那支合欢簪。簪头东珠俄然裂开，暴露内里冰封的鲛人泪——恰是蓝羽当年剜给婉儿的定情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