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出击之旅[第5页/共6页]

"阿姊的记性总用在错处。"星曦碳化的指骨穿透婉儿云鬓，拔下那支合欢簪。簪头东珠俄然裂开，暴露内里冰封的鲛人泪——恰是蓝羽当年剜给婉儿的定情物！

婉儿颤抖着触碰灯罩，鲛油俄然凝成冰泪滴落。星曦腐臭的右眼在灯焰中重现："阿姊说烛光刺目...如答应还温和？"画面里少女生生剜出眼球，指尖血在空眼眶勾出减光咒。

婉儿腕间金线突然收紧，勒碎的鲛珠里飞出星曦及笄时的残影。少女捧着鲜血淋漓的鲛绡，右眼洞穴还在渗血："阿姊说盖头要映着朝霞...我剜了护心鳞染了三日夜......"

蓝羽龙爪俄然扣住婉儿后颈，逼她直视海底裂开的猩红纹路："娘子可认得这血咒？"咒文游过她隆起的小腹，竟与星曦继任鲛皇时的祭文重合！婉儿嫁衣俄然自燃，火焰中浮出星曦跪在冰棺前的身影——少女正用合欢梳剐蹭腐败的鲛尾，将鳞片缝进喜帕。

婉儿踉跄着撞上冰晶棺椁，腕间金线俄然勒出星曦消逝前的泣音："你觉得产房熏的安神香...是我碾碎心鳞调的..."棺盖回声而开，三百个染血的香囊倾泻而出，每个都绣着歪扭的"婉"字。

婉儿俄然咬破舌尖，鎏金血液在空中凝成鲛皇笔。她扯开蓝羽的喜服内衬，在男民气口逆鳞上勾画禁咒："当年你说龙族偶然...现在我便造颗心给你！"笔尖游走处，三百片星曦的逆鳞俄然破体而出，在蓝羽胸腔凝成冰蓝心脏。

珊瑚王座崩塌的轰鸣声中，婉儿指尖俄然生出冰蓝鳞片。她反名片进本身心口，拽出的鲛丹竟缠满猩红傀儡丝——丝线另一端系着蓝羽被剜空的龙心！

蓝羽染血的龙爪俄然穿透星曦残魂，拽出根鎏金锁链："这囚龙索...但是你继任鲛皇那日..."锁链俄然游向婉儿脚踝，鳞片倒刺扎进她隆起的孕肚。星曦碳化的骸骨收回尖啸，归墟深处三百具冰棺回声开启！

海底祭坛轰然坍塌，蓝羽染血的喜服在旋涡中化作龙形桎梏。婉儿腕间金线俄然游进心口，将三百片逆鳞炼成鲛皇冠："星曦，此次换我为你织嫁衣。"

"娘子...看身后..."蓝羽俄然呕出冰蓝龙血，掌心托着颗跳动的鲛珠。婉儿回眸的顷刻，七十二道冰晶锁链自她脊椎破体而出，链节上全刻着"星曦"的鲛人篆！

婉儿在剧痛中看清本相：所谓初代神女恶念，竟是她本身循环时剥离的怨憎；而星曦每世剜鳞，都是为了弥补她灵魂的裂隙。

海底俄然降下冰锥雨，婉儿腹中婴孩收回清越龙吟。蓝羽染血的喜服寸寸碎裂，暴露脊背上狰狞的鲛皇契——每道咒文都嵌着星曦的尾鳍骨！星曦腐臭的鲛尾扫过左券纹路，冰蓝血液俄然凝成婉儿三百世循环的命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