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拖入旅途[第6页/共7页]

"又错了。"星曦腐臭的指尖点向她心口，冰蓝灵气俄然凝成合欢扇坠——恰是婉儿七岁那年，偷藏进她生辰礼的褪鳞，"阿姊每次抚摩冰棺的眼神..."扇面俄然裂开，暴露底下三百张退色的婚书草稿，"都像在形貌我脊椎的弧度。"

"母亲当真觉得..."星曦俄然咬破婚契，暗红血雾凝成匕首刺向婉儿心口，"我不知你藏在阿姊龙纹里的祭文？"刀刃触及逆鳞的顷刻，归墟统统冰棺俄然涌出初代神女的尖啸。

"因为阿姊说戏文里..."星曦俄然吻住她渗血的唇，重生鳞片刮下嫁衣金线，"总要有人扮痴情。"冰蓝灵气在两人唇齿间炸开，映出三岁时的海市——细姨曦踮脚给婉儿戴鲛绡花，暗处却将本身的逆鳞缝进她衣衿。

"祭司大人漏算了这个。"婉儿俄然扯断星曦后颈金线，鎏金血液凝成弯刀劈向镜面——刀光中闪现五岁的星曦，正将护心鳞塞进她襁褓，而暗处的初代神女獠牙滴落傀儡丝。

火光中闪现她们三岁时的海市——细姨曦跌跌撞撞捧着龙涎糕，暗处却将本身的逆鳞塞进婉儿荷包。而当年的婉儿回身就将鳞片编进星曦生辰结，绳结里藏的鲛绡早被换成浸血的傀儡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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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曦腐臭的鲛尾俄然缠住婉儿腰肢，重生鳞片刮下嫁衣金线："阿姊现在明白了吗？"她腐败的右眼滚落鎏金泪珠，泪中封印着三百场未完成的合卺礼，"那些婚仪...向来都是我的献祭场。"

"现在明白了吗？"星曦俄然将龙角碑按进本身腐败的鲛尾，"这些棺椁底子不是葬你的..."碑文遇鲛血闪现密文，竟是三百世前婉儿亲手刻的聘礼单，"而是你给我的...未完成的嫁奁！"

星曦獠牙俄然咬碎蛇尾，鎏金毒血凝结婚书："阿姊看细心——"染血的纸页遇水闪现密文，竟是婉儿百世前亲手写的换命契，"你说'以吾龙筋换彼鲛珠'..."腐败的鲛尾扫过她震颤的睫毛，"可没说连情魄都换给我了！"

归墟深处俄然响起银铃浊音，三百盏引魂灯回声炸裂。婉儿在飞溅的鎏金沙中拽住星曦脚踝："你早知灯油掺了我的心头血..."珊瑚镯俄然裂成锁链，"为何每世还让我亲手点灯？"

蓝羽龟甲俄然炸成星屑，初代神女的尖啸中，星曦在岩浆里捧起婉儿震颤的脸："阿姊可要续上那场及笄礼？"她重生鳞片下浮出的不是血肉，而是婉儿循环时丢弃的统统婚书草稿，"此次换我给你描眉..."

海底俄然降下鲛绡雪，婉儿在纷扬的绡纱里拽住星曦手腕："你在我脊椎埋傀儡丝..."龙纹游过她腐败的鲛尾，"就为让我每世回身都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