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司马献策，民生之道[第5页/共7页]

"吕大人请说。"

他取出昨夜配制的一包香料："比如这个，是臣按照'五味调和'之理研制的。闻之可清心明目，助人思虑。"

他从药箱中取出几味香料，开端调配："既然对方善于以音制香，我们无妨以香克音。这些都是能安宁心神的药材，只要配比恰当......"

华千机心中一凛，晓得对方是在摸索："恰好，我昨夜研讨了一些香料，或许能为大人解惑。"

司马光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臣已将设法写在这里。这是一个'五味调和'的施政计划......"

"音香之毒！"司马光说，"比纯真的毒药更可骇。因为它不但伤及肉身，还能摧毁意志。"

司马光接过闻了闻："好一个'五味调和'！不知华医者如何配制？"

"时候不早了。"司马光说，"你且早些歇息，明日的文会还要养精蓄锐。"

"你我二人，一个悬壶济世，一个着书立说。大要上看是分歧的路，实在都是为了这天下百姓。"司马光意味深长地说。

他没说完，但世人都明白此中深意。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果断的信心。

"这是功德。"司马光说，"新政若能稳步推动，必能造福百姓。"

其三，论军食。

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这些香料的配比，若按五言诗的格局摆列，竟然能读出某种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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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西湖龙井，清冽甜美。华千机品了一口，轻声道："莫非与大人编撰《资治通鉴》有关？"

"比如这里说的'四气五味'之说，"司马光指着一段笔墨，"寒热温凉，相生相克。这不恰是朝廷各派权势的写照吗？"

"说得好！"天子俄然开口，"朕昨日饮羹中毒，本日却因羹得悟。司马爱卿，你且详细道来。"

司马光深思半晌："这倒提示了我。明日欧阳修要办一场文会，不如请华医者也去插手。传闻会有很多边塞来的文人，或许能探听到一些动静。"

司马光在一旁看着他谙练地措置各种香料，不由感慨："医者仁心，当真是国之大幸。"

分开皇宫后，司马光聘请华千机到他的书斋一叙。

就如许，一场本应剑拔弩张的对决，因为司马光的调和之策，反而让新政有了新的转机。

"司马光求见！"

"传闻筹办来汴京献艺。"司马光说，"并且......"他抬高声音，"听闻欧阳修的文会上，此人也会呈现。"

"似水之调和，官员提拔当如良厨择材，不成急功近利，要以德行为先......"

"回大人，"华千机说，"这恰是昨日羹汤中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