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是治病救人？还是惩恶锄奸？[第3页/共4页]

”凡走过必留下陈迹。”明显说着这么可骇的事，钟离尘却忍着笑，“昭昭，这些都是谁奉告你的？”

刑昭昭刚说完这句，一阵冷风吹来，摇摇摆晃的烛火无声燃烧，房内堕入暗中当中，小蝶和细雨抱在一起哇哇大呼，就连钟离尘和刑昭昭也被吓一跳。

“这 ……可江老爷确切是吸血的妖怪。”小蝶不平气。

钟离尘被问住了，她信赖公理公理的存在，但她本质上还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救死扶伤是刻在骨子里的家训，向来没人要求大夫救治病人还需求检察犯法记录。

灯火明灭中，几人的神采看上去非常丢脸，过了好久小蝶突破沉默，“是不是又有人……死了？”

别看她阐发的头头是道，此中间里也是没底，她懂人在绝望时的不顾统统，她也曾有过想要拉人与本身同归于尽的猖獗动机，阿谁病得快死的江老爷，约莫也不能与常理猜测，但有些事老是要人去做的。

曾经她们被人如牛羊普通畜养，只待江老爷一声呼唤，便要乖乖暴露脖颈献出血液，在那样无爱又绝望的环境里，她们无私、刻薄、麻痹、阴霾，但是跟着刑昭昭和钟离尘的呈现，她们赐与她关爱、暖和，并想方设法帮她们解困，并使她们具有了能够看获得但愿的将来。

“不会如许的。”刑昭昭解释道：“江老爷做了这么多恶事，不说他身边服侍的人，就是带你们去的车夫、帮他毁尸灭迹的仆人，这些人不但都是虎伥，还是证人，只要这些人在，就必然能定江老爷的罪，另有 ……就算没有这些证人证词，死人也会指认凶手。“

“我 ……我陪你去。”一向沉默的刑昭昭面色虽白，但目光倒是果断。

细雨长长感喟，“还是做大侠的好。”

“别叫，别怕，就是风把油灯吹灭了。”刑昭昭借着月光摸出火石重又扑灭了油灯。

“如何指认？他们又不会说话？”小蝶不信。

现在赵婆子也住在福田院，刑昭昭有空就去帮着赵婆子洗衣补缀，陪她聊谈天，赵婆子偶尔也会讲些验尸时碰到的事情，有的可骇，有的奇诡，刑昭昭倒是垂垂不感觉惊骇，反而感觉赵婆子凭着一具不会说话的尸身就能猜测出这么多东西，还能帮死者伸冤，非常了不起。

小蝶与细雨了解最久，她们之间又有江老爷这共同的遭受，她闻声细雨的答复，内心多少有些难过，“我不是但愿别人死，就是 ……就是想到江老爷做了那么多恶事，却没有遭到一点奖惩，感觉活力。”

接管过当代法制教诲的钟离尘为她们解惑，“顾大人是官老爷，不是除恶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