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终于问出心中困惑[第2页/共3页]
讲到江老爷,刑昭昭就不知要如何说了,在她看来江老爷对她是有恩的,想到江老爷必定也会想到吴管事,他想让她做个胭脂铺或裁缝铺的掌柜,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运气,可她却老是心中忐忑,却又不敢跟人筹议,只好一日拖一日,像个没用的乌龟。
“他但是天师,能掐会算,算到有伤害当然就驾云逃脱了。”
“对不起。”她无话可说,只能一向报歉。
“那是偶合,或许只是因为他会看天象。”
“可我传闻孙家被衙门检抄过,并没在孙府找到这位张天师。”
“对不起啊,我只是不晓得如何说。”
“就该打死他才对。”刑承毅冲动的小脸通红,“他想要挖我的心肝祭天,接我的心头血给孙耀祖,不是他不想杀我,是赵大哥拦住了他,他就该死。”
不是当事人,没法真正感同身受他的痛恨,钟离尘道:“你高兴就好。”
那一日钟离尘和细雨自药堂返来,看到坐在房中的刑承毅惊奇道:“刑家小弟,你如何返来了?你姐姐呢?”
她二人在那边辩论,满腹苦衷的刑昭昭只觉脑中乱了一团,不自发脱口道:“钟离大夫,当初你为甚么不选我做你的药童?”
“好,到时候我要向他扔石头。”
“这么短长?”钟离尘不敢信赖,电视剧里小燕子挨完板子还能上窜下跳。
“嗯。”刑承毅应了一声后就再不肯开口。
刑承毅想点头,终究还是诚笃的点了点头,“有点。”
顾大人更是以孙有财的案子为名清查了很多号称能请神问鬼的神棍,将鸣沙县信奉怪力乱神的民风压了下去。
“你还真信有人能腾云驾雾?”
“唔,别的不说孙家的炊事必然不差。”钟离尘从本身的柜子里翻出一包松子糖给他。“欢迎回家。”
“他不是求来天雨解了旱情了吗?”
这是甚么意义?
“我晓得。”刑承毅咬着糖糕慢慢道:“可偶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你听谁说的?”
因无人伤亡,正犯孙有财杖责三十,服劳役十年;从犯孙柳氏杖责二十,服劳役三年。
而早已洞悉人道之恶的细雨,却持相反定见,“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晓得大要看着像个好人,背后里是甚么德行呢。”说完她犹嫌不敷,又加一句,“就像阿谁江老爷。”
刑承毅乖乖的点头,“钟离姐姐,我没事。”何况过了那么久,真要受伤也该好了。
不,他乃至不如菜刀、锅铲和药箱,她们起码珍惜这些东西,而他甚么也不是。
“偶然候啊,活着比死还痛苦,我倒感觉打他板子更解恨。”细雨摸摸他的脸,“过些日子等他伤好了还要去修城墙呢,到时候姐姐带你去看他的笑话。”